临上地铁时, 我们才意识到大家都没去过, 也不知道路线. 手机搜了一下, 选择了如下路线:
进去后发现近处并没有租车的地方, 打听了一下比较近的在后头, 于是转向后走到C, 租上车子(头一小时S$6/辆, 押证件, 不能异地还), 一路走走停停, 最后又骑回来还车子.
连走带骑,差不多12公里. 然后又打车去Changi village 吃饭.
乱拍的几张照片:
回来后发现其实是有正儿八经的文档的:
http://www.nparks.gov.sg/cms/docs/diy_guide/ECPCN_D5.pdf
今天, 我参加了福智协会中国班组织的放生活动. 看着放生的螃蟹迈向大海, 满心欢喜, 又充满对自己生命的感恩. 如果它们也有家人, 那它们可以团聚了, 如果它们也有爱, 可以放手去爱了.
活动的缘起是同学要回国出家, 临别前的一次集体活动.
第一次见这位同学, 是在12年12月组织的冬至活动上, 我第一次来到福智. 他是老乡, 又是新中国班的关怀员, 所以多聊了几句.
之后的几周, 我都有去听课. 上周的时候,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他说1月底, 回去就不回来了.
之后听班长说, 他是要回国出家, 我心里一颤.
课后又听到他跟别的同学说, “过完年再跟他们说, 毕竟我来这里2年多, 从没有回过家. “, 我心里又是一颤.
我心里颤抖的, 不是对从释的怀疑, 而是如何获得自己生身父母的支持. 毕竟“我听佛言,父母不听,不得出家。”
一个20出头的青年, 出国打工两年半, 虽然不是衣锦还乡, 但也是风尘仆仆的回到自己家中, 父母亲可能已经开始为儿子的婚事操心, 可他该怎么跟他的父母解释自己的想法跟行动? 想到这里, 我的心里就乱麻丛生.
他是一个很勤快, 很善良的山东小伙, 譬如上周我们有供养跟聚餐, 他自己包了很多包子, 我吃了四个, 走的时候还打包了俩. 这一周下课后, 班长又约我们一起去聚餐, 这可能是近期最后的一次见面, 所以也算是”悲欣交加”.
很多山东的男人都跟我一样, 不做饭, 即使会做一点也懒得动手. 他不一样, 有条不紊, 按部就班的我们20几个人张罗好了一桌子菜, 我们是来给他送行的, 反倒最辛苦的是他. 看着他湿透的后背, 我在想, 这样的人, 不论是否出家, 一定都能修得正果.
我今天也有参与包水饺, 也只是在今天我才隐约的感到能跟家人在一起包水饺是一件欢喜的事情. 今年的春节, 可能只有父亲跟我在家过年, 所以, 我要回家包饺子, 炒菜, 安稳的陪父亲聊聊岁月, 谈谈人生.
前天吃过午饭, 我坐在电脑前眯着眼一边装工作一边睡觉, 每隔三五分钟我就得用胳膊肘碰一下鼠标, 以便及时阻止”大红色”的屏保占据桌面. 如此往复三五次之后, 渐入佳境, 正在似睡非睡的时候, 一个同事突然跑来问我
“是不是冬至都会吃汤圆?” 他是我们部门的”中国通”. 我心想, 你妹的, 老子是北方的, 我们正月十五才吃这个!
眨眼又熬过了两天.
下午三点多,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所谓的”末日”看来已经过去了.
我的PM在厕所碰到我, 用生硬的中文问我, 周六要不要来加班, 如果要加班的话, 随时让他知道…这是我们首次单独用中文交谈,我觉得很怪异. 有时候我偏向于用英语跟他们交谈, 我的英文不好, 费劲的是他们. 但如果用中文交谈, 虽然我说的轻松, 但听起来却的确费力. 总之他们只希望项目按时上线, 其他则不太在意, 但其实, 这跟我有毛关系呢? 幸亏今天不是真正的末日, 如果真是末日, 那这一刻该有多么讽刺.
微博上有个段子, 说米国一个公司对全球148个国家的近15万人调查他们的幸福感, 得出结论: 新加坡民众幸福感排名倒数第一.
对此我身边失望, 决定从自身做起, 找回幸福感. 于是今天早晨, 我9点钟才出门. — 根据上周公司发的邮件, 我需要在8:30进入公司, 最迟不能超过9点. 所以当下午6点三十我还在公司煎熬的时候, 并没有感觉到非常沮丧, 因为午饭后我还在河边看了好一会儿来回的姑娘们.
我决定进一步增强我的幸福感, 于是下班后我直奔牛车水— 好久没吃馒头了, 我需要去搞点干货吃吃. 我一心只想买馒头, 所以走路飞快, 中间还横穿了一次马路. 一到牛车水, 那些个诱人的味道就都出来了, 肉夹馍, 凉皮, 包子, 馒头, 烧饼, 小菜… 想吃的太多了, 我应该白天来这里吃, 吃一顿, 然后还能打包一顿. 我一看表, 都快七点了, 心想晚上还得给家里打电话, 只好打包了凉菜跟一个肉包子 一个馒头. 老板找钱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咽口水了. 我得抓紧回去给家里打电话啊! 结果在地铁上更加难熬, 感觉嘴里 鼻子里都是肉包子的气息. 新加坡的地铁里不让吃喝, 所以我只能一忍再忍, 直到忍无可忍, 也只能继续咽口水. 好不容易挨到住处, 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我那亲爱的肉包子, TMD, 我幻想的是鲜肉多汁, 白白胖胖的大包子, 结果吃到嘴里酸不溜秋的 一下就把我的幻想打翻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 我上周把大蒜吃完了.
不过幸好, 还有馒头跟凉拌小菜, 幸福感立马又复活了.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报道,每年12月21日冬至,新加坡的华人家庭都会齐聚一堂吃汤圆,象征家庭的和谐、吉祥和团圆。”
“Sorry啊” 是新加坡道歉常用语之一, 我搞不清楚这算是中文还是Singlish , 不论是哪种, 我都不是很喜欢. 简单来讲, 与其跟我说”Sorry啊”, 还不如闭嘴.
譬如某天在MRT上一位大姐踩了我一脚, “Sorry啊”, 譬如某天我好端端的在路上走, 突然旁边一大爷不知道在做广播体操还是抽筋, 啪的一下打在我胳膊上. “Sorry啊”, 他们的道歉如出一辙, 没有创意, 也没有诚意. 我摇摇头, 继续走路. 虽然很想问候他的家人, 但我还是忍住了, 不论是口头上的还是心里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我对此等鸡毛般大小的事情根本不关心, 令我反感的不是事件不身, 而是“Sorry啊”
我对这种杂交过的语言并无太大的反感, 但这样一句“Sorry啊”, 听上去总是很敷衍, 很了事, 很漠不关心, 这根本不是在道歉, 更像是咱们象征性的问“吃了吗”. 当然我不是文字管理委员会的, 可能对此理解有异常人. 此种庸俗的观点, 也只是我个人原创. 就事论事, 所有看官, 请勿断章取义, 过度拔高. 如果看了不高兴, 那我也只能“Sorry啊”.
有天我惊讶的发现地上有几只小虫子, 个头要比蚂蚁小, 但更灵敏一些. 我也不太在意, 心想可能是我平时不注意, 蹲电脑前面吃苹果掉个苹果籽啊, 或是吃早饭时掉的面包渣啊, 这些东西都能把他们勾引来.
但昨天我惊讶的发现, 他们入侵了我的杯子, 我非常愤怒, 下定决心不在屋子里乱吃东西了. 但今天早晨在我看书时其中一只竟然爬到老子眼前, 很嚣张的扭来扭去, 到处乱窜. 虽然我不想杀生, 但是如此嚣张的动作还是让我忍无可忍! 于是我合上书, 收拾了房间, 用消毒液擦了地板桌子. 房间里也亮堂多了.
历史的经验一再证明, 剿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大规模的剿匪结束之后, 总会有三三两两的顽固捣蛋分子. 我心里早有准备, 中午吃饭的时候去超市买了卫生球.
下午睡过觉, 我惊讶的发现我键盘上竟然囤积了三五只, 你妹! 不, 是你们妹! 键盘是我打仗的枪! 敢动我的键盘就等于找死! 于是我打开了那包卫生球, 战果卓著, 成效明显, 娘的, 27楼啊! 这都什么玩意啊!
不要招惹一个对你容忍的人, 因为一旦他受不了, 可能就要大开杀戒.
Deepavali放假一天, 上午睡觉上网, 下午跑步发呆.
最近的心情虽然甚是焦躁(主要是回家过年订机票招的), 不过由于经常跑步, 脸上痘痘并没有因为上火而嚣张起来.
这份工作在一开始面试的时候, 问到我以前在上海工作时几点下班, 我说差一刻不到五点时就要关机, 因为我5点钟要回家. 老板很惊讶, 说他工作20多年了, 从来没有那么早下过班.
眨眼几个月过去了, 没有激情也没有意思, 开始琢磨回家过年了, 一开始想请十二/三天假, 这样加上周末跟政府的假期, 可能有十七八天的样子, 扣除来回路上时间, 能在家呆半个月呢. 结果老板说怎么可以请这么久的假! 于是委曲求全折扣到八九天, 算是原则性的统一了.
于是开始订机票. 最开始的想法是来回都从上海走, 主要是想回去收拾下东西(7月走的时候很匆忙, 只是拿了点必须的东西就走了, 其他的东西还在亲戚家), 可假期被缩短后就没那么多时间, 更没有精力投身到春运大潮中了. 于是改走青岛. Scoot有往返的机票, 但回来的时间又不合适, 于是作罢. 国泰倒有合适的香港转机往返青岛的, 可只有ANZ的信用卡才给打折, 否则要接近S$1000.
最后左找右找,找到一个尚可的组合. 昨天听说Scoot本月底才首行的沈阳航线还没被当局批准, 1月之前的机票都要退掉…
出外打工后, 对家的想念就像十五六岁时第一次离开家去上高中一样迫切.
于是回家过年的事情算是定了.
除此之外, 似乎还有很多的事情在等着处理, 譬如,
要好好学英语啊, 要把Java研究更深一点, 还要读一些代码, 写一点程序练手啊, 还要多读一些书填补内心空洞啊 等等等等, 很多东西要下手, 无处下手, 于是一天天的晃啊晃啊晃…
不过周末有读到一本不错的书: 山本周五郎的<三郎>, 虽然很多人在抵制日货, 但我还是很喜欢这本书. 很有中国武侠小说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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