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前,濮存昕跟蔡国庆去我们学校搞艾滋病宣传,俺跟着在后面合唱了.因此得到了一件艾滋病”保护服”.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比较正式的演出,当然专业一些应该叫做瞎胡闹.扯淡结束….
来上海两个月了.除了生活充实与空气湿度稍大之外,基本无异于新疆的生活.
今天教师节,大学里我觉得只有两三个有资格叫做老师的”教师”,不想打扰他们的生活,便个”大表哥”打个个电话.大表哥此人曾是部队里的标兵,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两次,其他各级别的地方,部队的奖励就太多了.很可惜,专业后选择了X大.悲剧由此发生.一个曾经在军队中意气风发的士兵,在新大,那叫一个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大表哥”感怀这五年我的变化,我也很感怀他的变化,我曾经无数次劝他放弃X大的这个很不受学生尊敬的职业,去谋一个相对精彩相对社会化的工作.可是他一直在坚持他的路线,继续做指导员,继续设计他的大炮.
其实如果大学里有这么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朋友,在一些时候提出一些建议,是保持茁壮快速成长的不二之选.很可惜,大学前两年,他只是楼管而已.相互之间的关系没有到师生促膝长谈.直到最后毕业补考结束,我说我考试考的估计没戏,我给留个学号,你去帮我找找老师吧,他说好,最后一次,仅此一次.我随手拿了支红笔,写到一半,大表哥突然说:红笔写不吉利,换支笔吧.后来才知道,其实大表哥没有去找老师,而我的考试竟考了补考班的第一.
大表哥问我是否适应这里的生活,我想他大概也只是问问而已,不适应又能如何呢?不过幸好我还是比较适应,毕竟乌鲁木齐根本不是那么的落后.人很多,流动人口也多,外国人也多,外贸口岸也不少,没有”上海城里人”想象的那么落后.我只是不太适应地铁里人挤人,同在一趟车里的人,像是洪水猛兽,向我涌来.假设这是在乌鲁木齐,我想,我会等下一班,或是坐公交车,或是步行.因为那里的时间是休闲的,甚至是静止的.但上海的时间,是流动的,即便是在晚上.于是我开始学着适应这流动的时间,并且向前坚定的游走.
大表哥问及小刘同学,祝福我们友谊天长地久,还问及狗顺子是否安在等等等等…向一个老人,一个找不到对象的老人,在嘟嘟囔囔的说一些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也没指望你听清楚的话.他不仅没有倾诉对象,也没有感情对象.似乎他的生活里除了他的老父亲跟他的学生,便不再有其他”对象”.
幸好我已经离开X大,开始这全新的生活.
两个月整了.
很充实,虽然累,但有收获.
一点一滴,重构人生.
马齿徒增,虚长一岁. <->
// Proudly powered by Apache, PHP, MySQL, WordPress, Bootstrap, etc,.